说实话,当听到她问出这个问题时,符媛儿对她厌恶之中,多了几分可怜。 “焦先生,”符媛儿没有轻易放弃,“我知道您的公司很快要上市了,您觉得如果股民们知道您是一个重情义的老板,对贵公司的股票会不会多点信心?”
“妈,我对她好,是因为她能给我创造价值。我怎么会把一个员工看得比自己妻子还重要,只是有时候,必要的逢场作戏罢了。” “妈,您放心吧,以后我不会再跟他置气的。”她说。
展太太只是看了一眼,没有接,“你找我干什么?” “符媛儿,跟我回家。”
“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,为了程序不惜搭上自己?”程子同语调虽淡,但反驳却是如此有力。 为了得到他的信任,子吟将证据交给他,道理也算说得通。
“既然这样,那你就不用把一个小丫头挂在心上了。她是来谈项目的,她要和你有意思,你可以和她玩玩,要是没那意思,就算了呗。” “我想知道她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,”她说,“对记者来说,这样一个人物的故事是很有卖点的。”